“不能。”穆司爵强势霸道却又有理有据的样子,“你是我的人,你失明的事情,我都没有说什么,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对你评头论足?”
穆司爵没有过多的犹豫,把碗和筷子交给许佑宁:“拿好,我帮你夹菜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宋季青看见了陆薄言。
许佑宁以为他要生气了,没想到他只是问:“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?”
“公主病?”穆司爵虽然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,但是可以理解,挑了挑眉,“你有公主病又怎么样?我愿意宠着!”
许佑宁没有说穿,只是神神秘秘地暗示:“反正你相信我的话,一定错不了!”
陆薄言抱着苏简安,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
原来只是这样。
陆薄言也进去帮忙,两个人很快就帮相宜洗好澡,尽管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,他们还是强行把她从浴缸里抱起来,裹上浴巾抱回房间。
穆司爵冷冷的不说话,气势上已经完全赢了。
两人睡下的时候,远在医院的穆司爵依然咬牙忍着痛苦,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,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。
她仍然需要不停地学习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沉声问:“怎么报仇雪恨?”
“不是听不到的那种安静。”许佑宁组织着措辞解释道,“是那种……和整个世界脱离之后的安静。我以前在康瑞城身边,总有执行不完的命令,仇家也越来越多,每天过得像打仗一样。可是现在,那些事情都和我没关系了,就算有人来找我,我也看不见了。所以,我觉得很安静。”
“为什么不回去啊?”
小西遇遗传了陆薄言的浅眠,相宜才刚碰到他的时候,他就醒了。